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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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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少爷在家一直很乖的,平时都不怎么会出门。我想这次……”

    “老陈我还不了解小舜么,他不会胡乱惹事的。可先不论对错,小辉这次右臂却是几乎被废了。就算用了续脉灵膏对以后的成长发展都有很大的弊端。我现在担心的是族里和父亲的处置,二哥估计也不会轻饶的。”西清维眉头微皱,言语透露着担忧。

    “可少爷,毕竟是个孩子啊!”话落,也伴随一声叹息。

    西清维眼神落在窗边的一盆花卉,波澜无线深情。“郁儿,我不会让小舜出事的,希望他们别逼我。”脸色违和的闪过一丝阴狠和暴虐。

    别让你们反悔,二哥、二嫂。

    —————————万恶的分隔线—————————

    西舜并未盖被子,全身只有必要处遮掩住。匀称精致却偏瘦的身体,现在却装饰着无数淤青,上边抹上了一层凝着紫色的东西。紫愈液,一种西家独有的疗伤消肿用药。

    “额,好痛。”西舜费劲的移动右手,轻柔右眼稍上正处眉毛的一处淤血。“好疼,好肿。明天父亲就回来了,我这不全部招供了么。”

    完了。蓦然,西舜一下坐起身。咝,不是一般的疼啊。

    急忙看了四周的情景。在家、我的卧室、谁送我回来的?——完了!如果世界上有一样东西比西舜眉上的包更青的话,那肯定是西舜此时的脸了。剧终……

    羞愧、胆怯、畏惧种种情绪过后,留在西舜脸上的就只剩茫然。

    或许是想到什么办法,也可能是破罐破摔。西舜艰难的挪动身体,恢复成记忆中的最初的模样。然后、额,然后就这么闭上了眼睛。

    “我都伤成这样了,父亲估计也不会修理我了吧。还真是疼呢。”西舜微皱的眉抚平,神情逐渐安宁。

    此时屋外,一个高大但略显消瘦,透着儒雅气质的男子缓缓收回了欲敲门的手。“风吹过树梢,所以叶子喜欢轻吟;月初上霞边,所以天空想念地平线;雨划过窗沿,所以彩虹出落伞边。我想再加一句,香抚过耳边,所以你就在眼前。郁儿,交给我就好。”

    轻轻抚摸左袖的纽扣,男子转身离开。“好好休息吧,你什么都不用做,也不需要做。”看不清西维清的表情,但止不住相信。

    西舜再醒来,屋里已经点上了灯。不亮,是之为烛光。

    好久没有睡这么久了,头都睡晕了。因祸得福么?西舜潜意识的揉揉眉上的包。“疼,打一次架弄成这样。不过,我竟然一个人打了他们一群?”西舜好像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

    “我这么厉害了?对,《莽苍劲》好像进到第三层了!”西舜暗暗按照《莽苍劲》第三层的运行方式进行运气,“成了,成了。真进到第三层了!”如果可以西舜都想跳起来,来个360度大旋转加720度前滚翻。

    尘遗大陆上的功法修炼都有着前提,将前一阶段功法突破进到下一层才能进而修炼。西舜功法能运转就已经充分证明,他此时已经进到第三层了。

    人族的功法讲究厚积薄发,不想兽族、魔族、龙族等,先天有强大的身体优势。基本上像西家《莽苍劲》有九层,成年时能修炼到三层便已相当不错。(注意,是成年时,也就是18岁,而西舜此时只有12岁!)像西辉14岁,也进入二层后期有两年了,仍未突破到圆满,至于三层初期,更是难上加难。西舜这次确实是一个奇迹,当然主要也归功于……

    “爽!”这还是西舜第一次感觉修炼是这么开心的事情,感觉到身体的强大,真的是无以言表。

    “咦?”目光紧紧盯着此时泛着银芒的左手,西舜顿时想起了很多。梦魔般的梦境,空白的世界,透明的自己。然后的万缕光芒,神奇蜕变的全身,尤其是这双手,泛着不闪耀却无比引人的银芒。还有最后的声音。

    “天赋觉醒完毕,劫脉天赋就此觉醒。”

    平淡,没有半点情感。但内容却如同重棒一样敲击着当时、此时的西舜的心脏!天赋?我的天赋觉醒了?

    仿佛过了很久,也仿佛就那一秒钟,只有不断燃烧的蜡烛诠释着时间的流动。西舜始终盯着他这双手,不断运行功法,亦或是意念使然,让双手始终是银手(想歪的,自行面壁5分钟)。

    “劫脉?它究竟是什么?能,能吃么……”好吧,这句话只能证明西舜...真的饿了。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举动,西舜把左手食指放到嘴边,咬了一下。轻咬,重咬,狠狠地咬。

    “好硬!”这就是西舜第一次品尝自己手的感觉。“不应该啊,这么硬,牙都疼了。要不试验下?”嘴角微翘,看着双手像看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

    立刻下了床,西舜仿佛忘记了肌肉行动牵动的疼痛以及身上并没有遮拦。径直走向屋里一根房柱前,深吸一口气,像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

    “喝!”西舜略微调息,全力运转功法,将左手五指一并,猛捅向柱子。

    “啊,我真是疯了。”就在这一瞬间,西舜全身蜷缩,双手不停的搓揉,小手肿的像个猪蹄一样。要是在刚才,西舜肯定会把它“咯吱,咯吱”吃掉。

    可能是左手不是那么疼了,也可能是看到了地下的木屑和金属碎落。西舜这才抬头看了看被捅过的可怜柱子。中间空洞,椭圆形深约一尺半,四周还有几道裂纹,以及仍旧不断坠落的碎件。

    “这,怎么可能?这手多会这么强了?”低头看着左手,苦逼红肿的试验品红肿此时竟不是那么可口了。咳咳,打错了。竟不是那么嫌弃了(明明是你自己让弄得,还敢嫌弃!——傲娇气愤的左手)。

    “这,就是劫脉么?”就这么木楞的站在这里,西舜只感到惊奇和欣喜。

    “这,就是劫脉?”

    不断下落的碎屑仍想抢夺自己的戏份,柱上破痕处内的碎片、木屑仍在不停颤动。却争不来西舜目光的半点停留。

    (小的埋了个小的坑坑,不过却是很有用的坑坑。很快就能知道了。嘘,低调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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