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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该来的总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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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家的少爷被打成重伤了!这个消息像风暴一样在平民巷席卷开来,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难以置信,谁敢动张家的少爷啊那是整个张家近乎逆鳞般的存在,对平民来说动一下就是有株连九族的危险更别说是打成重伤,平日里看到了都要绕着走一句脏话都不敢冒出来的,张家作为方圆十里的霸主积威已深,由此可见。

    等消息正式确定了后没有表现出来的,所有人在家里都是暗自狂喜,居然是真的啊,真是…太好了!对于和张家趋炎附势的人来说大大的不好可对这些普通人来说却是天大的好消息,张家的积威为恶都早已让他们憎恨,只是恐于张家的家大业,大一直没人敢发泄出来而已,现在有人敢动手了如何让他们不高兴。

    只是高兴之余他们不由对这样做了的季墨同情起来,在他们的认知中还是张家想怎么对一个人就怎么做的时候,以张家的凶狠手段怎么会轻易放过季家,有些季墨家买木雕的常客都因此断绝了生意往来,明哲保身其实没有人会怪他们,但这就是现实季家不得不接受。

    巷里巷外的议论声这两天纷纷不休,整个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要不是季墨父母平时与人交往都是和和气气平善待人指定少不了被微讽讥笑几句。

    人言可畏,人们的议论太多所造成的影响无疑是巨大的,就是季墨本无畏的想法都差点有想主动去请罪的心思了,他不怕所谓的报复也不怕人言,偏怕父母的失望叹息。也只有这个才能让他不敢,不敢去触碰。

    然而甚至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的是父母不仅没有什么责怪批评,反而处处帮他想着出路,季墨挺意外的而后暗道一句庸人自扰,天下哪有一个父母会真的把孩子向火坑推,即使孩子是错的。但爱是无理的,无理的让人贪恋。

    况且整件事情分析下来就是平时严苛处事的季国都只能在出手稍微重了一些上面小小的怪一下季墨,有些事情问心无愧即可,不过是身前身后事而已。伪装的久了就是真的了,人性使然,有时做不了更多的选择。

    放下心来季墨突然在想,是不是再锋芒毕露一些事情能有别的走向?在修士与凡人的世界里虽然不是无可逾越但也仅限于最底的层次相遇,当层次上的差距达到一定程度后,既定的事实都一样可以逆转更不用说未知的可能。若是季墨能显露的锋芒达到一定界限,这些事情其实都不是事。

    次日季墨再去草堂上课时捎带上了何龙,不顾何龙说他自己有实力保护自己的抗议季墨怕张家找他麻烦要提前预防才是。

    大家族受的一口气果然不会憋的太久,两人还没到草堂,麻烦就已经找上门了。该来的总要来的,季墨原以为会是一大批人前来找事,但仅仅出现的两道身影就让季墨脸色巨变,比看到一群人还要难看。

    两个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准确的说是两个中年男子,尽管并不气势汹汹但就是季墨也不禁内心打起鼓来。

    两个人一高一瘦,一胖一矮,一个威严一个笑眯眯,一个络腮胡满脸一个油光满面,一个眼神不屑一个笑里藏刀,一个执法者一个独裁者。

    余海,道堂的执法者兼刑事认证,身材高大削瘦心眼却众所周知的小的不得了,在草堂里的地位实力都是仅次于郭老一点,但这一点就决定了很多,也因此余海和郭老极不对眼处处对着干。郭老天天出现他就不露面,郭老和孩子们亲近他就严厉以待,郭老的意见他也总要有些不同,总之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心气窄的很,也是难为他怎么修行到这一步的了。

    张善人,方圆十里最大的独裁者,身材矮小却是一手操纵张家称霸方圆凡人家族与各地商贾小贩都有联系,势力丝网密布涉及个个领域。为人处世心狠手辣做事不择手段,常为了些许不多的利益灭口杀人,事后还多方警告行事残忍,名副其实的独裁权政也没人有什么办法。他全身上下数不出一丝善人的痕迹,唯独一点面相倒是真善,满面油光一脸富态,对谁都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只是笑下藏狼怀的是另一颗心,独裁专政便是他的志向唯一理念。

    不留痕迹的站在何龙身前,季墨对着执法独裁者拱了拱手:“不知余长老,张老爷找我们兄弟二人有什么事?”余海最乐意听到别人叫他长老,张善人也表示对老爷之称较为满意,如今季墨尚未有在这二人面前平等以待的资格,这份称呼拿捏的十分到位,平日里或许有些作用,今日却注定打水成空罢了。

    张善人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让人看不出他是来寻仇还是看望晚辈的,只有那深藏在眼底的寒意会让发现的人不由得通体生寒,季墨发现不了这寒芒但他感觉到了张善人平和下隐隐伪装的暴戾,他知道今天一定不好过。

    果然只等他心思刚一放下就听到了余海严厉的呵斥声:“草堂学员季墨何龙你们二人故意伤害同窗同学,可知罪!”他的话没有让意料之中的季墨气愤却起了恨意,何龙昨天一过就已经不是草堂的学员了,余海这般强行把身份还给他自然不可能是什么照顾,只能是连带以何龙要一起算账了啊。

    最毒妇人心,阴险莫过伪君子。张善人这张善意的脸下真是不知道藏了多少歹毒心思,善人为恶最是难容。

    好歹修行也有一年时间了季墨也不会像从前一样在这种气场面前就怯场了,也是能够自主有力的反驳:“长老不问问缘由就妄下定论,是不是不合规矩,这不是执法者的职责权利!”他不为已经是事实的事情辩解,想要摆脱只有抓住对方的根本对症下人才能有所成效。

    张善人的站位和余海完全并肩没有丝毫落后就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余海的找麻烦看来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来了的,此时季墨说完总该轮到这次找茬发起人说话了,张善人毫不掩饰目的霸道的对季墨二人笑眯眯道:“你叫季墨对,家里是做木雕生意的,父亲季国母亲方琼。我承认你很优秀,比我家那个小子优秀多了,各方面都要优秀,所以你也应该明白木秀于林毁于风,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有时候藏拙低调远比高调到锋芒毕露好的多,至少能活下来比意识都消失好不是吗,所以你更应该知道我张家的规矩,不该做有些事情的,不然说不得我们还能成为伙伴呢。不过既然你们做了就要做好准备承担后果才是。不过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不会直接对付你们父母家庭的,我这个人还是有原则的。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前面他还不加掩饰的对季墨的赞赏,后面就是展示张家的霸道姿态,那种运筹帷幄的仿佛随意的念头都能决定季墨二人生死的样子才是张善人这个独裁者真正的模样,一出口就是决定生死,难怪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样子,可不嘛知道的人都死了。

    听着他的话季墨不禁有些通体发寒,再看看余海一脸的理所应当不予反应的模样心就更沉一片,果然这才是真实吗,弱的人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啊。季墨真是从未如此渴望实力过,只要有实力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办不成的吗。至少此刻的他是这么认为的。

    看着余海已经有了动手的迹象,季墨沉默了一会按住了打算拼死一搏的何龙,抬头到:“我可以向贵公子道歉以死谢罪,只希望能放过跟此事并没有直接关系的他。”反正都是要死,死一个总比死两个好,就是答应这家伙的事情怕是完不成了。

    张善人从头到尾都是一脸笑意,此时陡然变脸极度阴沉道:“我儿子因他而跟你打架才受了重伤昏迷不醒,你说跟他没有直接关系?怎么能没关系!你要死,他要看着你死!”伪君子一旦撕破脸皮那就是暴徒,穷凶极恶的暴徒!

    闻言余海抬手就要解决这两个在他眼里如同蝼蚁一般的学员,几乎是话音刚落他就抬手而动,也不知道这样的配合两人进行过了多少次,多少人因此而丧命,或许一会儿季墨何龙也会成为众多冤死的枯骨之一。

    何龙抬手怒目相视,嘴上不屑的呵斥道:“你也算了草堂的执法者?!你也配!你什么地方都比不过郭老!”临死前他也要恶心一下气死这个虚伪的余海。

    季墨心中不甘但生死时刻只有抬手闪现铁枪,锋锐之气弥漫打算拼死一搏。

    余海不愧是以气量小闻名,被何龙这么一侮辱果然忍不住要对他出手了,顿时就是一股强悍到两人根本没有反抗余地的灵力匹练涌出,直接轰向何龙,这是可以直接轰杀何龙的攻击。

    长枪刹那暴射而出,季墨全身灵力倾泻与一手灌注入铁枪中,就算不能反抗也不代表他可以看着何龙被杀,既然被叫了一声墨哥总该付一些代价才是,大不了就是一个先死,还能死的有意义些。

    我以枪杀为你挡,愿来世仍能是我站你身前!

    季墨决心赴死的一击也没有丝毫阻挡的了那股惊人的灵力,片刻便被摧毁铁枪爆碎,眼看灵力已经近在眼前,张善人又恢复到一脸笑眯眯的模样似乎先前的不是他一样,余海则是一脸漠然压抑下了愤怒季墨二人仍是他眼中的两只蝼蚁而已,翻手可杀。

    内心绝望之余季墨眼里却是疯狂,现在就只有古拳可以施展了,虽然也不见得有多少用处,但人之将死,有什么还不用什么难道留着灰飞烟灭不成。

    接下来所有的都发生在一刹那之间,季墨抬手,强悍灵力轰至,空气中一片光幕出现笼罩住了两人,一道苍老的淡笑声响了起来,“对两个小孩出手,余海你也真是长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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